关淑玲
简介:
关淑玲(Guan,Shuling),
女 ,
42岁 ,
伊春市大法弟子。原黑龙江伊春市中学教师。关淑玲坚持修炼使她一家受益的法轮功,三次被非法抄家,多次被非法拘留,二次被非法劳教、被非法判刑四年,多次遭支棍镣铐、上大挂(吊铐)、大背剑、地环等残忍酷刑致多次昏死,九死一生。 二零一五年六月,关淑玲控告发起迫害的元凶江泽民。下面是关淑玲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在中共对大法弟子的十几年迫害中,我经历了两次劳教,一次判刑,无数次的非法拘留,其中经历的残暴迫害如:支棍镣铐、上大挂、大背剑、地环、众人摔打、灌食、抽血、打针等等。 【被停止教学、骚扰、非法关押、劳教】 一九九九年五月份,学校五一放假过后,刚上班,校领导就把我们学校炼法轮功的人员都找到办公室,每个人过筛子,必须保证不炼法轮功了,才允许继续教学,可我觉得师父救了我们家三口的命,我怎么能忘恩负义、失去做人的原则呢?就这样我被停止教学了,班级学生可不干了,他们在黑板上用一份纯真的心写上了「我们不要新老师!」在这场迫害中校长也是受害者,「上级」经常因为我的事找校长「谈话」,校长虽然很无奈,也得经常找我「谈话」。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在电视上看到诬陷法轮功很不理解,按正常思维,谁也不会把一群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的上亿人推到政府的对立面,他们可能不知道大法的真相,所以就想讲大法祛病健身的奇迹,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晚上,我们全家在经历了围追堵截、历经辗转后,隔日到达了北京。我们在寻找上访的机会,可是上访无门啊。 从北京回家后看到的是大门上贴着封条,进院子看到被撬的门上梁的窗户,进屋里看到的是满屋狼藉,师父的法像被抄走。这之后,我和丈夫就被关到了局里会议室,被逼迫放弃信仰、非法拘禁一个多月。孩子才十一岁失去了父母的照顾,又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真是孤苦伶仃啊! 一九九九年十月中旬,我与当地几十名大法弟子去政府信访办上访,要求无条件释放被绑架、关押的金山屯法轮功学员。一群警察对着我们没头没脸大打出手,有的被拽上警车,我和李季被挟持到公安局。然后把我们分别非法拘禁在公安局、法院、检察院等处。这次绑架对我进行的非法拘留和非法拘禁一直持续到二零零零年的四月中旬才被无条件的释放回家,持续了六个月。 二零零零年四月下旬,仅仅在家呆了五天的我,又被绑架到金山屯区看守所,之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被迫做奴工挑豆、种菜等,同时被迫洗脑每天听诬陷大法的谎言、看诬陷大法的电视。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日,金山屯区团结派出所想非法扣留我和丈夫的身份证。派出所长和警察到我家警察扬言:「切断我们家的经济来源,如果不交出身份证就把我和丈夫都劳教」。他们强行把我拖到派出所,当时把我的膝盖处拖得血肉模糊。我绝食七天,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后才回家。期间,孩子没有父母照顾,电饭锅里的米饭已经酸了,臭了还在吃。迫害给幼小的心灵带来了极大的伤害。 【在鹤岗第二看守所遭「支棍镣铐」等残忍折磨】 二零零二年五月六日中午,我下班在家吃饭时,警车狂叫着来到我家,当即下来几名警察,在我家乱翻一气,搜走两本手抄经文,毫无理由的把平时看电视用的调频器也抢走了。我被绑架到金山屯区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一日,因我绝食抗议迫害,被转到鹤岗二看继续迫害,我进监房时,警察刚强迫大法弟子看完栽赃陷害大法的录像,所长就领着他的一位朋友来到十四号监房,他以为这种精心炮制的造假录像会使大法弟子受骗,从而动摇对大法的信念呢,就问大法弟子:「你们看完录像思想有甚么转变啊,你们还炼不炼功了?」大法弟子怎么会被这种雕虫小技所欺骗呢,当即大法弟子们争先恐后的揭露了邪党对大法栽赃陷害的谎言,并讲述了大法的美好和修炼大法后按照真、善、忍去做,会身心受益的亲身体验。所长看到欺骗未能得逞,便暴露出地痞流氓的真面目,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们等着,我就不信共产党斗不过你们,治不了你们。」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警察以炼功为由,对大法弟子进行了残酷的迫害。大法弟子炼功,立掌发正念,警察进来干扰,并训斥监号长(犯人):「她们炼功你为甚么不管?」监号长说,江泽民、共产党都管不了,我怎么管呢。干警听后无理智的喊:「你管不了她们,你别想回家!你判缓(判三、缓四)我这里也不放你回家!」 接着,又进来一群警察带着皮带、「小白龙」等,把我们从炕上拽到地下连踹带打推搡到走廊,我们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并说警察打人是执法犯法,他们却邪恶的大叫:「上头有令,打死炼法轮功的算自杀!」他们一边喊,一边气急败坏的把前几位大法弟子支棍镣铐,然后又到附近的监狱、看守所收集刑具,还不够用,就现买材料焊了很多刑具(支棍镣铐是约一米长的铁棍上焊上脚镣,把双脚用铁环分别固定在支棍两端,然后串上手铐,再把双手铐上,这样被铐的大法弟子不但身体无法坐直,而且吃饭得靠人喂,上厕所得用人抬)。 当时,二十六名大法弟子都被他们强行砸上支棍镣铐,坐在地砖上。当时正是穿绒裤的季节,监房里本来就阴冷,再长时间坐在地上,那种冰冷有冻骨头的感觉。即使如此,警察为了加重对我们的迫害,又弄来了电风扇,对着我们打开吹。大法弟子没有一个怕冷的,狱警们见此情景又变换了招数,下令给刑事犯轮流看管大法弟子,昼夜不许闭眼睛,并有意煽动说,法轮功这样,你们就跟着倒霉吧。如果干警在监控室看到有闭眼睛的,就惩罚刑事犯。在这种邪恶的监控下,只要大法弟子一闭眼就立刻会遭到水浇或打骂。一次一位刑事犯看我们锁着刑具整日整夜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她实在不忍心就随手给大法弟子披了件衣服,结果没过几分钟就冲进来几名警察给她砸上了脚镣。 警察曾说这种酷刑三天就可以使臀部腐烂,大法弟子承受八天酷刑没有一个臀部腐烂的,警察都觉的不可思议。又过了几天,十三号监房也有二十五位大法弟子遭此迫害,最长时间持续了半个月。从我亲身经历的迫害事实,我明白:原来鹤岗二看的「先进」是迫害人招数的「先进」、酷刑「先进」、警察凶狠「先进」。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一日,我遭受这种酷刑第八天被金山屯区公安警察带回(公安局政保科长到我丈夫工作单位勒索一百五十元钱),手被单铐在椅子上一夜,五月二十二日我被绑架到哈尔滨戒毒劳教所,并告诉我被非法劳教三年。 大约在劳教所被迫害两三个月吧,我又被带回金山屯区看守所把对我的三年劳教改成了判刑四年。这种视法律当儿戏的卑鄙荒唐手段实在让一个有正常思维的人不齿。这期间所谓的提审,我被检察院起诉科的警察刑讯逼供用皮鞋踢伤脚面。 非法庭审时我给当庭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讲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庭长张海涛无奈的说:「那时你不让别人知道在家炼就好了。」旁边的女陪审员说:「我说庭长啊,这里可是法庭哎,咱们不能这么说啊!」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暴打、吊铐、地环、大背剑等残忍折磨】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四日,被非法投入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在一监区二中队,恶警两大队长崔红梅、夏凤英指使多次对我施以酷刑“上大挂”,我昏死后,塞救心丸,然后再继续折磨。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每一天,刑事犯受恶警指使寸步不离的看管大法弟子,甚至连洗漱和上厕所都跟着,随时都有被刑事犯打骂的可能,别说人权了,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在集训队里,我要求写申诉,被狱警暴打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差点昏厥过去才罢手,之后还把我强行关小号,戴地环,长达一个多月之久。 后来把我分到一监区,因我不背报告词,被强行整日整夜罚站好几天。然后强迫我做奴工,在超强的劳动下,不给大法弟子记分减刑,我们问队长此事时,队长说:「你们不是犯人,只有不炼了(所谓的转化)才可以减刑。」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有犯人说我没戴名签,王博涛等人就把我关进电工房,用手铐铐我两天两夜。二零零三年四月在一监区抗劳不出工被拽、打,强行逼迫出工。 二零零三年五月因抗议做奴工,我和张连文、张淑芬、梁伟被关进监舍狱警办公室强迫罚蹲,不蹲就指使犯人暴打、用绳子绑,并由犯人念诬陷大法材料强行洗脑。由于我们坚决不妥协,后来我和张连文、张淑芬、梁伟被关进小号很长时间才被无条件放回。从小号放回时,我已经被迫害的全身浮肿,手肿得像馒头,每走一步,每动一下都撕心裂肺的痛,不能洗衣服,连端饭碗都很吃力。大法弟子孟淑英帮着洗衣服。 二零零三年六月中旬我们拒绝出工、穿囚服,被犯人生拉硬拖的弄到车间干警办公室,我在车间电工房内双手吊铐,一上一下坐在铁凳子上,几天几宿不放下来。 二零零三年七月三十日因为我晚上炼功,次日狱警上班就让犯人把我拽到狱警办公室,然后狱警指使犯人对我实施酷刑迫害,想逼迫我保证不再炼功。她们对我说:「你保证不再炼功就让你回去,否则对你不客气!」先是五、六个犯人按着把我嘴粘上胶带,想不让别人听到我遭迫害时的喊声,接下来用围裙蒙住我脑袋,然后对我拳打脚踢,打了一阵子,把围裙拿下来,又给我上酷刑「大背剑」。过一会看我还不屈服,又把电棍拿来,在我眼前弄的直闪火花、「啪啪」做响,准备电我。从早上八点多一直到下午两点多才撤下大背剑酷刑。这次酷刑持续七个多小时,期间没让我吃中午饭,不让我上厕所。后来我要求上厕所,监区长把我叫去说「不让你表态炼不炼功了,你回去吧。」张淑芬、谢亚琴被关在一监区电工房也遭毒打,电棍电。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我们在车间不报数、监舍不点名,被罚脸对墙码小凳一周,不让闭眼、说话,由犯人看着。 二零零四年元旦,我和张林文、孟淑英、高秀珍、张丽萍、张静、刘淑芬、阎淑华、宋青、张淑芬等十九名大法弟子被关在洗漱室,站一宿不让睡觉,由刑事犯监管。二零零四年二月,我们十六名大法弟子被强制在车间厕所边面墙码坐,由刑事犯监管。 二零零四年的二月初,我的家人来信,犯人都想看看我的家信,可是给他们看完这封家信后,还有良知的犯人都哭了,之后信被犯人王博涛抢走送给大队长。这样信被大队长无理扣押后,我索要自己的信件时,却被大队长在一监区当场踢打,大法弟子张立平上前阻止,大队长将张立平和我拖入办公室,先实施大背剑酷刑,直到我要昏过去,才改成背铐酷刑(铐在办公桌腿上)至深夜十二点多。张立平也被实施大背剑酷刑,同时遭殴打。 二零零四年的二月下旬一天,恶警崔红梅当众毒打大法弟子关淑玲,张丽萍上前制止。一天,恶警崔红梅下令将她和张丽萍带到刑警办公室扣上手铐,从下午4点多钟,一直扣到晚12点。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以来,我们三十六位大法弟子一直都被强制「码坐」迫害,从早上六点到晚上七点,每天坐十三个小时。除每天方便三次,吃饭三次外,不让活动,必须在小凳上坐着。恶警令两名犯人看着,犯人时不时的就会对我们打骂。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大法弟子谢亚芹因要求上厕所,被犯人打耳光,我们制止行恶。狱警叫嚣「你们不是犯人把囚服脱了呀」。我们同牢房三十几名大法弟子都脱掉了囚服。下午一点多,两大队长带着狱警、二十余名犯人拿着绳子把我们分别拖到厕所、水房、监舍,绑到床梯子上。我被双手背铐在监牢坐在凉地板砖上,二十四小时这样铐着,晚上不许睡觉。一直到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上午,恶警孙键、周莹等带领犯人王圆圆把我和于秀英背铐吊挂水房的暖气管子上,脚尖点地,下午2:00至晚间10点半,期间昏死两次,并遭犯人王圆圆打嘴巴子。下午二点左右我被上大吊挂(双手后背铐,挂在二层铺的最高处,先强制拖、架起站在小凳上,挂上之后,踢开凳子,脚尖刚粘地),于秀英、张晶和我在同一个监舍,我被上大挂,大法弟子于秀英、张晶制止,结果被犯人打我们三人嘴巴子,还把栓我上大挂的绳子往上拽,使我脚尖离地,整个身体悬在空中。我被吊晕过去放下来,强行塞了速效救心丸,苏醒后又继续吊挂起来,一直吊到后半夜。期间我被吊昏两次。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四日至十五日,恶警给大法弟子关素玲等反铐,上大挂,并强行按手印。十八日因不戴名签,,恶警周莹等带领犯人王波涛、刘淑霞,关红英将她背铐挂吊起,脚尖点地,至昏死后放下来。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四日晚,我们大法弟子不点名,遭到犯人毒打,多数大法学员都被打,有的被打得过后很长时间依然疼痛难忍,有的鼻子被打出血。监狱长来到现场后,不但没处理犯人,反而把我们大法弟子强迫坐在冰凉的地上,戴上手铐「反省」,后改成背铐床头站一宿。 五月十五日,犯人满运月、苏小光将她背铐挂吊起、脚尖点地,将至昏死状态放下。十二月二十一日,她被大挂吊得不省人事(吊时脚尖离地20公分,吊昏迷后注射药物。)在何静、 刘小芳二位干警的指挥下同寝的犯人王力影、 王文华、 赵国力、 李凤华、 王金丹等八名犯人一拥齐上,将张晶拖至地上,犯人满运月将张晶背铐至(上下铺的)床梯最低处被立铐两天两夜 。二十九日,干警吕翠君、鲁敏、周莹、卢恒等勾结韩建英、温毳、李艳晶、张秀媛等犯人,再次将她背铐挂吊起,脚尖点地、至昏死后放下,往嘴里塞速效救心丸,由狱医商晓梅用长针扎人中处。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为争取学法和一些我们应有的正常权益,我和大法弟子张晓波脱囚皮,由狱警带领犯人将我背铐挂吊起,脚离地约二十公分,至昏死后放下,往嘴里塞速效救心丸,并让狱医商晓梅打一针「冬眠灵」后又吊起(这次脚尖点地)。由于我仍处于昏迷状态,持续约二十分钟后改坐地背铐。 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一直持续到十二月二十九日,张晶、张丽萍、我被手铐铐站,晚上我被送「监管室」坐铐。次日又被前铐吊挂(脚能挨地)在监舍自己的床铺边。白天夜里连续吊挂,晚上不让睡觉。这次酷刑把我叫到狱警办公室说丈夫和孩子来见我,其实是狱警安排丈夫来劝我顺从迫害。结果丈夫刚走狱警再次带着犯人将我背铐挂吊起,脚尖点地、至昏死后放下,往嘴里塞速效救心丸,由狱医商晓梅用长针扎人中处。苏醒后改为坐铐。晚上不让睡觉。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持续到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一日中午,我被刑事犯单独隔离包夹在病号监区,由犯人将我前铐挂吊起,脚能着地。上厕所、吃饭、晚间睡觉铐在床上。有其他犯人去看后说吊得低;从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一日中午到十三日上午约九点左右,期间昏死两次,手麻木很长时间。二零零五年一月中旬才回监区。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一日上午,犯人刘超、刘颖在恶警指使下,将她前铐挂吊起,双脚着地,中午犯人白晓丽、韩建英去看,白晓丽说吊得低,此后从十一日中午直到十三日上午9点左右,她被前铐挂吊、脚尖点地持续吊着,此期间昏死两次。她手至今麻木。她被冻数日后遭5天严重迫害。 哈女监一监区二队五楼(非法关押大法弟子) 大法弟子:张晶、陈伟君、张林文、于秀英、徐景凤、高桂珍、张淑芬、高秀珍、刘学伟、徐佳玉、张丽萍、范国霞、张小波、姚玉明、关淑玲 二零零五年三月间,黑龙江女子监狱一监区警察把法轮功学员关在一间小屋码坐(密集的坐在一起),之后又把她们拉到一间临时抽血处,强行抽血。类似情况也发生在其它监区。 当时在一监区五楼监舍的一间小屋,被码坐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陈伟君(已被迫害去世)、于秀英、高秀珍、高桂珍、张静、关淑玲、徐景凤、张小波、张林文、张立萍、张淑芬、姚玉明(已被迫害去世)、刘学伟、范国霞、徐家玉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四日下午一点多,狱警带着六十多个犯人从车间返回监舍,将陈伟君、于秀英、高秀珍、高桂珍、张静、我等大法弟子强行裹挟到五楼卫生间隔壁空屋。犯人搬、拽、踹、踩、掐大法弟子的手、脚等处,有的犯人甚至还坐在大法弟子的腿上,使用最下流的语言嘲笑、侮辱大法弟子的人格。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十五人绝食要求找干警谈话,无人理睬。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七日,大法弟子为抗议迫害,拒绝去空屋进行所谓的「学习」。经「值道长」向狱警汇报后,狱警立即带领几十名犯人回监舍,不由分说,将大法弟子从各屋抬、拽、推、逼到「空屋」,然后十五个犯人对大法弟子继续施暴。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三日,狱警带着犯人一窝蜂冲进我们被强制码坐的小屋,有的几个围着一个,生拉硬拽,推推搡搡;有的干脆把人推倒,拽手拽脚抬了出去,抬到楼上。我是被四个犯人拽着胳膊、拽着腿抬到楼上的。六楼办公室,临时抽血处。屋里满满一屋子人,有一个穿白大褂的,还有狱警。监狱医院的犯护拿起针管,就往人胳膊上扎。有挣扎的,蜂拥上去一群人抱着拽着摁胳膊,直到抽出满满一粗针管血才罢休。过后,只见地上桌上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滴……知情的犯人过后说,都装到了塑料袋里密封包装,标签上是个人信息。 二零零五年三月,我和大法弟子开始被灌食(一天灌两次),灌食三天,狱警终于允许我给监狱狱政科写信。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四日晚,为证明我们不是犯人,我们不点名蹲报,狱警不让犯人回去睡觉,让她们陪着我们点名,狱警大吼一声:「我一个人就能劈了你们十四个。」于是骇人听闻的暴虐行动开始了,「摁蹲」演变为「练蹲」,在狱警的监视中,刑事犯一次次将大法学员们一个个摁,一次次拎,夹带着拳打脚踢。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五日晚,我们不点名蹲报,当班狱警领着犯人,对犯人说:「操练!」犯人在走廊开始摔打大法学员,打了两轮后,对面的大法学员喊「不许打大法学员」。狱警让犯人进屋打。每个屋都有事先安排好的人看着打,狱警在犯人给搬的凳子上亲自指挥,我被犯人拽到监舍,并强行把我们打倒在地,四、五个犯人一齐上,拳打脚踢、并捂嘴巴;然后拽起来,再按倒。我被这样不停的摔打,打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摔打的几乎昏觉过去,胳膊被摔「喀嘣」响,由于响声太大了,犯人们都惊呆了,才停止对我的迫害。我一只胳膊被摔得不能动弹。此后大法学员张林文、张晶和我一直没有蹲报,每天点名时都由四、五名犯人同时按倒在地。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六日,九监区干警徐湛玲到八监区来,当日八监区干警许萌在监舍办公室。徐湛玲要求找原九监区犯人郭淑华、曾繁荣(二人原在二零零四年九监区洗脑班迫害大法弟子做包夹,在二零零五年十月十日调到八监区),说是上面来调查九监区迫害法轮功的行为,让她俩做伪证、签名。此二人为得高分,做了伪证。 被大背吊上大挂的大法弟子有:张晶、陈伟君、关淑玲、于秀英、张连文、张立萍、高秀珍等人。 大法弟子陈伟君被绑架关押迫害,六年来遭三十七次酷刑折磨,第33次: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四日下午1点多,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监区,在干警吕翠君、岳秀凤的带领下,六十多个犯人从车间返回监舍,将陈伟君、于秀英、高秀珍、高桂珍、张静、关淑玲等大法弟子强行裹挟到五楼卫生间隔壁空屋。 犯人李丽、郝伟、张帆、王丽颖、温某等搬、拽、踹、踩、掐大法弟子的手、脚等处,犯人郝伟、温翠等甚至还坐在大法弟子的腿上,使用最下流的语言嘲笑、侮辱大法弟子的人格。郝、温等还时时大声威逼其他犯人效仿她们对大法弟子施暴。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我与于秀英、范国霞、李洪霞、张丽萍、张晓波、宋青、高桂珍、刘学伟等被刑事犯强行按蹲、踹、踢。我绝食抗议时被强行鼻饲,被犯人看管施暴。由狱警坐镇,狱医犯人桑小梅亲自鼻饲,四、五个犯人对我抬、拽、摁强行施暴。他们把食管从鼻子插进去,从嘴里拽出来,反复插、拽,最后给我灌完食,拽出食管,食管从胃里带出约三厘米高的血。当时看到对我惨无人道的折磨,犯人都哭了。 二零零六年五月五日(出监日),那天因不穿监号服被狱警唆使一帮暴力殴打,并强行套上监号服,然后被拽胳膊,拽腿的抬到监狱大门口,才允许脱掉监号服。 二零零九年夏季三名警察出示公安局的搜查证到我家抄家。
迫害类型:
“背扣子上大挂” ;
强行吃麻醉神经的药;
冷冻/灌凉水/凉水澡/浸水 ;
毒打/殴打 ;
关禁闭;
坐板 ;
逼迫放弃信仰;
清身;
打骂;
人身侮辱 ;
关押期间,剥夺大法弟子基本生活条件;
长期不提供食物或者不提供充足食物;
剥夺睡眠 ;
不准上厕所;
不给穿衣服;
禁止学员相互说话;
非法劳教;
非法判刑;
非法关押;
戴背铐 ;
铐在某处上 ;
手铐/脚镣 ;
违反办案规定,强制按手印;
抄家;
非法拘留;
戴脚镣/连体脚镣 ;
四肢铐于床上;
长时间吊拷 ;
锁地环 ;
夹棍 ;
“死揣” ;
绑架/劫持;
敲诈/掠夺/破坏财物;
抄走大法书、师父法像、真相光盘;
私闯民宅;
诽谤/造谣、污蔑/栽赃、罗列罪名;
监视/跟踪;
看管/蹲坑;
非法审判;
逼迫供出其他大法弟子;
电话监控;
摧残性灌食 ;
注射不明毒针;
抽血;
骚扰;
高强度超负荷劳动 ;
长时间保持痛苦姿势;
洗脑/送洗脑班;
威胁/恐吓;
调换工作、职务;
非法剥夺人民應有的权利;
非法扣压身份证或者不给办理身份证;
迫害亲属;
罚站;
罚蹲;
体罚 ;
勒索钱财;
细绳绑五花大绑;
关小号;
关铁笼子;
推、掰、撅 ;
眼睛,嘴都用黄胶带封上;
电击 ;
坐小板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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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单位及个人:
监狱长:徐龙江、刘志强 政委:褚秀华(女)0451--86684001-3003 四大队长:吴艳杰、陶淑萍 八监区区长:郑杰0451-86358314 区长:彦玉华、杨华、崔艳 九监区区长:张秀丽0451-86359539 八监区区长:何松梅、张春华 吕某某:集训队队长 大队长:康×琴、夏某 狱政科科长:杨丽斌 狱侦科科长:肖林: 13845193360(手机) 总机:0451-86684001、0451-86668488.打总机后说人名即可 地址: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哈尔滨市南岗区学府路389号 邮编:150069 总机:0451-86684001、86668488打总机后说人名或职务即可找到。) 周五为监狱长接待日 下午 13.00-15.00 电话:0451-86684002-3009 0451-86694053 哈尔滨市滨江地区检察院电话:0451-82359148 哈尔滨市滨江地区检察院驻女子监狱电话:045186663178 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地址:哈市南岗区汉广街79号 邮编:150080 电话:0451-6335924 每周三为局长接待日 电话:0451-86316442 0451-86342238 0451-86342139
责任单位及恶人:
西格木劳教所
金山屯公安分局
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
金山屯团结派出所
黑龙江女子监狱
:
白晓丽,
王金丹,
陈芳荟,
孙秀云,
盛巧妹,
冯晓波,
崔红梅,
夏凤英,
卢桓,
鲁敏,
何宇青,
于丽,
吕红君,
刘晓芳,
岳某,
满玉月,
韩建英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
王博涛
鹤岗市第二看守所
哈尔滨女子监狱(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
贾文君 ,
徐湛玲,
许萌,
肖林 ,
刘志强,
商晓梅
金山屯看守所
金山屯区检察院
伊春市伊春区第七中学
金山屯区法院
:
张海涛
更新日期: 2016年6月12日 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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